譯文
真宗時,謀求并州將帥的人選,真宗對輔政大臣說:“象張齊賢、溫仲舒都可以勝任此職,只是因為他們曾經在樞密院供職,有時會堅決推辭,應該把二人召至中書省詢問二下,如果他們愿意前往就授予官職。”等到把二人召至中書省,張齊賢以恐怕被別入進讒言來推辭。溫仲舒說:“不敢有推辭之言,只是我在尚書之位已經十年了,如果改任我為執政大臣,賜給都部署之職,增添體祿,敢不聽命嗎?”輔政大臣把他們的話傳達給皇上,皇上說:“這是不打算前往任職,不要勉強他們。”王元之自翰林學士以本官刑部郎中知黃州,派遣他的兒子嘉祐到中書門下獻書,認為:“朝廷設官,是進是退必按照禮節,一但失當,錯誤派官,罪責在于朝廷決策大臣。我一任翰林學士,三任制誥舍人,按照本朝的慣例來說,或者得給事中,或者侍郎,或者為諫議大夫。唯獨我不一樣,離開官位后沒有轉升一級,和管理錢谷的俗吏,混然沒有差別,執政大臣不說,別人將怎么信服?”我認為溫仲舒曾經為二府大員,至于自己要求升遷及增加體祿;王元之乃是一代剛正名臣,至于公開獻書,援引石例,請求升級。是由于只有他們的至誠,從不掩飾虛偽啊!后來的人表面大言不慚,避寵辭祿,而暗中孜孜以求,失去真誠的人太多了,風俗使然啊!